,不过总归算是高三朝过了,没有啥大遗憾。马小乐说办事的条件实在太差,等以后有机会再搞,这次就算了。林佳萍也没法子,只好点头同意。
“孙大爷,你说我啥时能离开传达室呢?”马小乐实在闲得无聊,找点话跟老孙说。
老孙正半眯着眼,躺在藤椅上听着笑收音机,跟着里面哼哼京剧,马小乐的问话没怎么引起他的注意。等马小乐重复了第二遍,他才跟睡觉惊醒了似的,“唉唉,正走神呢。”说完先起身端起茶杯喝了小口茶,而又一字一顿地说,“应该会很快!”
马小乐一听乐了,“为啥很快?”
“我会看面相,你小子,有混头,这沙墩乡里是留不住你的!”老孙这话一说出口,马小乐顿时觉着他深不可测起来。
人都是这样,心里的想法和念头被说个正中,立时就会有折服感。
马小乐还想再问问,刚好庄重信从院外进来了,经过门口时看到了马小乐站在里面,对他招了招手,“小马,跟我来一趟。”
马小乐一见,立刻拉门出去,跟着庄重信来到了办公楼。老孙站在传达室窗户里面,拨开窗棂上垂下来的“爬墙虎”枝叶,看着马小乐被庄重信叫到了办公楼,自语道:“我说吧,会很快的。”
进了庄重信的办公室,马小乐有些局促。庄重信的态度出乎马小乐的意料,和蔼得不得了,曾经有过的点点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小马啊,你的事我多少听说了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没意思。”庄重信端着陶瓷小杯子,一手别到后面,慢慢地走到窗户前,“年轻人,难免做事会出格,不能一棍子打死嘛,再说了,自从你到zf办,干的几件事都相当漂亮,总体来说,应该是很不错的。”
“庄书记,你过奖了。”马小乐脸上堆着笑,“其实我的事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听风下雨,谣言四起,所以我被抹得特别黑,洗也洗不干净。”
“也没啥大不了的,就算是这样也没啥,男人嘛受点委屈容易成熟。”庄重信走到马小乐面前,“大胆起用年轻人,是改革创新的一项重要内容,你马小乐有点本事,不能埋没,更不能让你去看大门收发信件去!”庄重信说得义正言辞,“冯义善不用你,我庄重信用你!”
“庄书记,你……”马小乐一时无法找到合适的字眼来表达,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小马你先别说。”庄重信打了个手势,“其实你到我党委办里来,要比在zf办强多了。我们党委办是培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