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不出丁长生所料,肯住在希尔顿酒店的都是港澳台来参加投资洽谈会的外商,本地的那些各个的代表们没有一家是住在希尔顿酒店的,因为他们都有出差补助标准,所以每晚这么高的房价不是他们愿意承担的,这就给了丁长生他们绝好的机会。
当每一个参加完洽谈会的外商到楼下大厅里喝个咖啡,或者茶室里喝杯茶时,都会在大厅的明显位置看到几幅巨幅图画,往往很多人围在那里看,而此时的乌丹就站在图画旁,一边散发着宣传材料,一边讲解着客人的问题。
于是在三天的会议里,丁长生几乎将每一个外商的口袋里都塞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而他们在晚上拿着临山厂的制作精良的宣传材料拜访了很多的外商,而且有的外商已经决定只要会议一结束,马上就会到临山厂去考察。
除了这些好消息之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你在忙什么?快点到医院来,老爷子的病情确诊了,情况不太好”。就在丁长生和一个外商在希尔顿酒店的咖啡角喝咖啡时,江涵菡打来了电话,丁长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没去医院了,不由得很自责。
丁长生赶到医院时,首先见到的是江涵菡,因为她是这里的实习医生,那位秦主任也是她介绍的,所以在没有了解到第一手的信息之前,他见到王家山也没有什么意思。
“确诊了?”
“嗯,肺癌早期,需要马上做手术”。江涵菡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了丁长生。
“给我我也看不懂,秦主任说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这要看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如果身体状况允许,越快越好,只是又要交手术费了”。
“钱不是问题,你尽管联系秦主任,如果可能的话,请他亲自主刀,争取不留一点的后患,我想他多活几年,他的事我也给你说过,自从儿子去世之后,没享过一天福,到处投诉,落下一身的病,要不是自己是个医生,估计早去天堂了,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些,请你帮帮我”。
丁长生低沉的声音以及悲怆的话使得江涵菡有点眼泪汪汪了,虽然这个人和她非亲非故,每天在医院里见到的生生死死多了去了,作为一个准医生的江涵菡已经逐渐麻木了,可是这个人和丁长生有关系,只要和这个人有关系就像是和自己有关系一样,所以也有点动情。
“行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还是赶紧制定治疗方案吧,实在不行去燕京也行”。丁长生说道。
“去燕京太远,而且到了那里还得再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