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怠慢过呢!”说着,她拉了李谦,“我们走了,你不用送。”
李谦忙道着“冷静、冷静!”
可直到姜宪出了垂花门,姜律至始至没有安慰她一下,还朝着她挥手:“快点回去。明天也别来送了,免得我等你误了吉时。”
“我不知道你启程还看黄历。”姜宪讽刺着姜律,生气地上了马车,催促着马车回李府。
可等马车驶出了别院,她却忍不住撩了帘子回头看。
姜律还站在大门口,满脸的落寞,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大哥,这是怕和她道别,所以干脆提前把她赶走吧?
姜宪泪如雨滴。
李谦抱着她哄了好久,她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道:“我明天一大早要去送大哥离开。”
“当然。”李谦笑着把她垂落在腮边的凌乱发丝顺在了她的耳后,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姜宪点头。
等他们到家,家里的喜棚已经撤了,灶也封了,庭院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门上和窗棂还随处可见贴着的大红喜字、寓意吉祥的窗花、对子,根本就看不出来昨天家里还办了喜事的。
他们回屋更了衣,到东跨院的正房给李长青问安。
李长青却在正房前的抱厦里,家中几个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垂手低头立在他的面前,他正在训斥着什么。
看见姜宪和李谦回来,他大吃了一惊,也顾不上教训那些仆妇了,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的睃着,急急地问:“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按风俗,回门那天岳父岳母对新女婿越满意就会留得越晚,这才刚刚过了晌午,李谦和姜宪就回来了……难道李谦说话得罪了姜律?
这不可能啊!
他的儿子他最清楚不过了,那可是打小就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李长青神色间不免流露出些许急躁来。
李谦忙道:“京城里的事耽搁的太久了,大舅兄明天一大早就要启程赶往大同,还要收拾东西,我们就提早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长青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脸上又堆满了笑,慈爱地对姜宪道,“郡主快回去歇着吧!赶路可是个力气活。没想到你们会回来用晚膳,正好,我们今天晚上自家人围在一起吃顿饭好了。”
姜宪恭敬地笑着应“是”,随李谦回了西跨院。
只是李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