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姜宪不由皱眉。
她看过很多僧尼乱家的案子。
和这些人过多的亲近,甚至偏听偏信,是件极危险的事。
她想了想,吩咐百结:“你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她们住在一起,要是那边乱了起来,她这边是不可能幸免的。
百结应声而去。
何瞳娘和李冬至忐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
姜宪感觉到了她们的不安,不想吓坏这两个小姑娘,笑道:“我就是有点好奇,让百结去看看。”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姜宪却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李谦。
李谦让她别急,说他会派人去查的,并告诉她,他这边有点事缠住了,可能要再过几天再去看她。
姜宪收到了信心情有很是低落,她问送信进来的冰河:“将军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呢?”
如果这个人是李长青,冰河都有可能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可问他这话的是姜宪的话,他不敢不说——李谦把姜宪的事看得比自己的事还重,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身边服侍的却清清楚楚,何况为了让云林他们在对上邵家的人时更有胜算,李谦想去四川悄悄地弄点铁矿回来,郡主为此不仅帮李谦打通了四川的路子,还拿了很多银子出来,谢元希已经对他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说过了,就冲这一点,他们就得在姜宪面前毕恭毕敬的。
“这不眼看快要入秋了吗?”他低声道,“各地都要开始检查堤防。这庄大人不是管着山西的水利和抚名吗?可如今国库十有八、七都是空着,山西这边的水利又不像开封或是两淮,就是有银子也不到这里来,何况是没银子。可这水利也不能不修,万一出了事,那可是从上到下砍脑袋的事。那怎么办呢?以前就由布政司出面,向各卫所借兵修峻水利,不用工钱,只管两餐,还可以趁机向那些服徭役的人摊派银子,两头一省,能揣不少银子到怀里。
“可今年却不一样了。
“我们将军说了,借卫所的人去修峻河道能行,却必需接市面上的价格清算工钱,而且工钱要提前给,不然不去。
“那中饱私囊的事又不是庄大人一个人揣在了怀里。
“他的事交不了差,谁不怨声栽道?
“丁大人为这件事,还特意来找过大人。”
说到这里,他狡黠地笑了笑。
“可当时大人卧病在床,根本没有办法见客。
“丁大人没有办法,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