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承认。
前世,她就想就永不录用李谦。
只是她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没有能力这么做了。
李谦低声地笑。
他的笑声在胸膛里振动,低沉的仿佛远古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表达的诱/惑,让姜宪不仅面红耳赤,而且心跳如擂鼓,不知所措。
“傻儿!”李谦再次把她抱在自己的膝头坐下,有一下没一下,亲昵地啄着她的已经通红的耳朵,“我说你怎么写起词话来,原来是在告诫我啊!”
他这才发现,姜宪的耳珠白嫩圆润,粉粉嫩嫩,像个小团子。
老辈人说,长着这样的耳珠,是有福之人。
李谦混混沌沌地想着,把那耳珠含在了嘴里。
又来了。
姜宪全身无力,使劲的挣扎着。
李谦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就放开她,而是把她的耳朵咬得她直喊痛的时候才松开。
姜宪摸着红彤彤的耳朵,狠狠地瞪着李谦。
一双妙目,像白水银里**黑水丸,清丽致极。
怎么有人会长得这样的漂亮!
李谦想着,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吻。
“你,你,你……”姜宪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谦却是一笑,道:“不许再顽皮了,快睡觉。”然后帮用薄被裹了她,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她身边。
到底是谁招得谁?
姜宪腮梆子鼓鼓的,像个张牙舞瓜的猫儿,却被束缚了手脚。
李谦呵呵地笑,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低声道:“不能这样看我!你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又想亲你。”
被他像蚕茧似的裹在被子里,她不是李谦的对手。
姜宪忙闭上了眼睛。
又惹得李谦的一阵笑。
他把她抱在怀里,摆了个她平时很喜欢的姿态,在她耳边悄声地说着“睡吧”:“我抱着你呢!”
谁要你抱着!
这么大热的天,又不是火炉子,冬天还以取暖。
姜宪在心里嘀咕着,却莫名期妙地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李谦已不在床上。
服侍她梳洗的百结告诉她:“将军去骑马了!”
姜宪“哦”了一声,神色有些萎靡地由着百结给她梳头净面,心里有些郁闷。
她每次和李谦见面,都会说一大堆废话,做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而且她还乐在其中,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