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情,然后再派人造谣,说布日固德好好地活在草原上,赵翌和兵部的人都上了当,李谦又没有办法和鞑子对质……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呢!
不要说军功了,赵翌凭这个就可以杀了李谦。
李谦不由爱怜地摸了摸姜宪的面庞。
要不怎么说姜宪是他心头的肉呢!
只要是他的事,姜宪总能透过那些表象看到本质。
如果一个人不是时时刻刻地把另一个人装在心里,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直觉呢?
这次他在外打仗,只要脑子一空下来就会想起姜宪,俩人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骤然间被无限地放大,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遇到这样的事会怎样处置?遇到那样的事会如何应对?在他的脑海里慢慢地形成了一副生动的画面,让他更加了解姜宪这个人。
“你放心!”李谦含笑望着她,温声道,“我之所以能生擒布日固德,就是因为布日固德受了很重的伤,没办法走快走远。我当时就想,皇上得了这样一个大功,肯定是要午门献俘的,他万一活不到京城怎么办?我就装着自己也受了伤。又怕你担心,这才让人急赶急地回来报信。之后监军的宋海见我立了这样的奇功,高兴之余立刻就打起了我的主意。我索性把这件事丢给了宋海,装着重伤昏迷不醒,由宋海去折腾去。甚至连交接,都是由谢元希出得面,就怕万一布日固德不能活着回京城。然后我也因此借故没有随大军一起班师回朝,在宣府停留了大半个月,又让卫属他们回了甘州,这才姗姗然地装着才醒过来。之后由云林护着往京城来。”
可他实在是太想念姜宪了,这才悄悄地落脚小汤山,把姜宪叫了过来。
姜宪却是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进城?”
李谦若有所指地笑望着她道:“我这不还重伤着吗?”
姜宪立刻明白过来。
她顿时面红如霞。
找个心灵相通的情侣就是这点好。
你想什么她都知道。
李谦眉眼飞扬地笑了起来。
姜宪赧然,推着李谦道:“你不是病着吗?赶紧躺着去!我也要睡觉了。”
她已经在床上躺一天了。
李谦觉得她应该起来走动走动才好,可望着斜睇着他的姜宪那清澈澄净的眸子里不知道何时已变得如春水般缠绵,微微扬起的面庞宜嗔宜喜还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娇纵时,他的心立刻又活了起来。
“那你休息!”他帮姜宪掖了掖被角,却起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