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垂下眼睑,重重叹了口气。
南洋五巨头的内部聚会,她有什么参加的必要吗?
黎俏懒得深思,把手机仍在桌上,靠着椅背打算再睡一会。
结果,这一睡就到了两点半。
黎俏再次睁开眼,是被连桢叫醒的,她倦懒地撑着眼皮,只觉得天旋地转。
连桢面露担忧地俯身,看着黎俏略显苍白的脸色,询问道:“小黎,你是不是不舒服?”
黎俏没精打采的垂着脸颊,头脑也特别昏沉。
“需不需要去医院?你脸色不太好,最近这么忙,说不定是累病了。”
连桢蹙着眉头,想伸手探一探她额头的温度,但碍于男女别有,便招呼了附近的女研究员。
女同事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摸着黎俏的脑门,又用手背摸了摸自己,摇头,“没发烧啊。”
黎俏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缓口气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不用去医院,就是有点头疼,我先回宿舍睡一会,晚点再过来。”
连桢立马阻止她,“你别过来了,先好好休息,实验进展我盯着,有什么变化我随时跟你说。”
黎俏确实不舒服,倒是没再逞能推拒。
她走后,连桢便暂时揽下了她手头的部分工作。
……
黎俏回了宿舍,关房门的间隙,她腿窝一软,直接把脑门抵在了门板上。
头痛欲裂,眼眶酸涩,典型缺觉的表现。
黎俏扶着门框缓了缓,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前,直接倒头蒙上了被子。
窗帘没有拉上,她却渐渐睡得香沉。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黎俏每天为了早起,晚上睡觉都不会拉窗帘。
因为清早炽烈的晨阳,能够第一时间唤醒她。
这一觉,黎俏昏昏沉沉地睡了五个小时。
夜里八点,昏暗的房间只能看到楼下幽幽亮起的路灯光晕。
黎俏敲了敲脑门,头疼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她坐起身,抱着膝盖望着夜窗发呆。
最近每天晚上她都是后半夜两三点才回宿舍,早上不到七点又去了实验室。
如此往复,外加白天还要应付各种繁琐的化学公式,确实身心疲惫。
窗外的夜晚格外宁静,黎俏安静地坐了一会,便伸手在枕下摸手机,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天都黑了,她一整个下午都在睡觉,倒是忘了和商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