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拔伟岸的身影在窗外逐渐模糊,黎俏看了两眼,随即靠着椅背开始补眠。
昨晚一夜贪欢,这腰酸腿疼的症状,没个三五天是消不了了。
公馆平台,望月站在商郁的背后,看着车子远走的方向,神色凝重地说道:“老大,刚刚得到消息,萧夫人已经上了飞机,今天下午……就会抵达南洋。”
“嗯。”男人负手而立,淡漠高深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望月抿了抿唇,“您这次特意让人把医学交流会安排在崇城,是不想让黎小姐见到萧夫人?可是如果黎小姐知道的话……”
商郁幽幽回睨着他,神色难辨,“让落雨守好她,南洋的消息对她封锁。”
望月张了张嘴,还是欲言又止。
但愿,萧夫人别和黎小姐撞上。
这厢望月还在为萧夫人的事殚精竭虑,而已经踱步走出几米外的男人又顿住身形,凉凉地回眸,“你们四个最近是不是很闲?”
望月茫然地挠了挠头,“不闲啊。”
“既然还有时间在微信群里打赌,看来是不缺钱。”
说罢,男人转身走了。
望月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下午四助手同时收到了衍皇财务的扣款通知单。
扣款金额:三百万。
扣款事项:半年奖金。
扣款理由:擅设赌局。
四助手看到这条通知的时候,每个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
……
中午十二点,实验室的交流小组抵达了最南端的海边城市崇城。
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黎俏一直在飞机上补眠,这会下了飞机倒是没那么疲累了。
本次人禾实验室有七个人前来参加交流会,外加临时跟来的落雨,八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机场大厅。
崇城很热,又坐落在海边,热风吹来还带着黏腻浅淡的海腥味。
黎俏的行李都被落雨推着,她则脚步虚浮地走在一旁,状态很是懒散。
江院士穿了件老头衫,手里拿着飞机上的报纸不停扇着风,“连桢啊,你叫的车停在哪儿?”
连桢还没说话,落雨便先声夺人,“我安排了商务车,在停车场C区。”
江院士笑呵呵地对落雨说了句辛苦,尔后就招呼大家一起去停车场。
外人不知道落雨的身份,只当她是黎俏的朋友,但江院士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