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有你就够了。”
黎俏眼角湿润,捏住他的手腕,目光无比坚定,“我、要。”
这时,落雨送来一杯水,满眼不忍地看着黎俏,“夫人……”
“出去。”商郁就那么抱着黎俏,冷冽地开腔,暗红的眸令人心生骇意。
落雨弯了弯腰,把水杯放下旁边的洗手台上,转身回到门外,心里五味杂陈。
商郁低下头,一字一顿,“我们不生了,打掉他。”
黎俏平复着呼吸,抿着嘴字正腔圆,“不行。”
商郁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眼睛越来越红,“听话,他不值……”
“你值得。”黎俏闭了闭眼,埋头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腿麻了。”
商郁没动,胸膛里横冲直撞的情绪几乎让他产生了难以自控的阴戾。
这种时候,他和黎俏,谁都说服不了谁。
除非,服软撒娇。
比如此刻,黎俏直觉商郁的偏执症要发作,她环住他的脖颈,用汗湿的脑门蹭了蹭他的下颚,“地面好凉。”
下一秒,男人抱着她站了起来。
心情沉重的三助手:“……”
黎俏撇开头,探出手想拿水杯,然而她的指尖刚碰到杯子,商郁却抱着她往门外走去。
惯性使然,她手指一错,水杯倾倒在台面上,滚了一圈,掉落摔得粉碎。
黎俏趴在他的肩头看着粉碎的水晶杯,叹息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孕吐不是病,以后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