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住你的手脚,把你们的心结解开,放手去做,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我们都承担得起。”
……
另一边,别院门外。
一辆SUV停在马路边,车窗半降,时而飘出淡白的烟雾。
后座,贺琛单腿踩着前排的椅背,姿态闲散地送嘴里送烟,“商少衍,你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矫情。”
车厢里,蔓延着死寂般的沉默。
心腹阿勇坐在驾驶室,双手扶着方向盘,一动不敢动,生怕南洋霸主随时掏枪崩了他这个无辜的听众。
商郁并没去亲王府,只吩咐卫昂快去快回。
此时,男人双腿交叠,后脑枕着椅背,俊脸一派冷峻,指尖的烟袅袅散着白雾,他却没抽几口。
贺琛侧身睨他一眼,视线落到他的手腕上,眉梢微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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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琛别开脸,神色透着了然。
黎俏动作倒是快,还以为她会犹豫很久。
短暂的沉默后,贺琛舔了舔后槽牙,“你那天是不是偷听到我和宗老三的谈话了?”
商郁低眸碾了碾指尖,惜墨如金,“直说。”
“你**……”贺琛咒骂了一句,耐着性子冷嘲:“真觉得黎俏被你折了翅膀?”
男人的目光陡地一暗,嗓音沉沉,“这是事实。”
贺琛嫌弃地瞥他,哂笑:“然后你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认为自己是黎俏的拖累?”
商郁薄唇微侧,眸深似海地看向了窗外,“拖累么……”
“要不我说你矫情呢。”贺琛用牙齿刮了刮下唇,“你光想着怎么对她好,就不想想她是不是心甘情愿被你折翅膀的?
商少衍,有病看病,有药吃药,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她黎俏要是连这点委屈都扛不住,早跟你离婚了。”
前排阿勇:“……”
他怀疑琛哥不是来劝和的,好像是来棒打鸳鸯的。
商郁幽幽转眸,凛冽深暗的视线落在贺琛的脸上,多余的话一句没有,但指尖的烟被他夹变形了。
贺琛瞥到他外泄的情绪,忽地计上心头,抬脚踢了踢前排的座椅,“开车。”
阿勇立马发动引擎,“琛哥,去哪儿?”
贺琛轻蔑一笑,“找一家最近的拳馆。”
哦,要打架。
商郁没阻止,将手里的烟头丢出窗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袖扣,“你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