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厢。
商郁,紧随其后。
“少衍,等等。”明岱兰疾步走来,没了往日的端庄和冷静,“我们聊聊,好吗?”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车门也关得严严实实。
明岱兰设想过无数次和少衍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决绝,连一句话都不肯和她说。
这时,车窗徐徐降下,露出男人冷峻而疏离的脸颊。
他坐在车厢里,目光直视前方,只留给明岱兰一个冷漠的侧脸,“萧夫人,别再联系俏俏,这是最后一次。”
明岱兰单手压着车窗玻璃,眼眶赤红,“少衍,你下来,妈有话想和你说。”
车窗在这一刻缓缓升起,商郁淡漠地转过头,深眸毫无波澜,“不必了,我和你,无话可说。”
明岱兰倒吸一口冷气,执拗地按着车窗,“少衍,你难道……”
“流云!”商郁闭了闭眼,皱起的浓眉泛起一丝不愉。
身后跟随而来的流云,连忙扯住了明岱兰的胳膊,“萧夫人,您适可而止。”
明岱兰后退了一步,眼看着车窗在自己面前升起,所有的希望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灭了。
她摇着头哽咽了,“少衍,我有苦衷,你能不能听听我的解释?”
商务车一骑绝尘驶向了马路,也断了明岱兰所有的侥幸心理。
她甩开流云,捂着眼睛良久失语。
流云斜她一眼,虽然不该表现出太多的情绪,但他就是不高兴。
因为……商务车开走了,他该怎么回去?!
流云环顾着空空荡荡的后院,视线落在角落里的一辆破旧二八自行车上,他闹心巴拉地叹了口气,好像只能骑自行车回别院了。
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他身上没有缅币,而且……别院地段特殊,出租车根本进不去。
流云抬脚转身,明岱兰适时开了口,“少衍住在哪里?”
“您亲自问老大比较合适。”流云低头撇了撇嘴,“萧夫人,您自便。”
然后,在明岱兰彷徨的眼神中,流云拎出自行车,拍了拍皮座上的灰尘,蹬着车蹬哼哧哼哧地扬长而去。
……
商务车内,黎俏不着痕迹地打开了手机,登陆腕表的程序,进入体征监测页面,悄悄观察着商郁的血压和心跳指数。
狂躁症或者偏执症一旦发作,势必会引起身体指标的微妙变化。
黎俏看了一分钟,悬起的心很快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