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二这女人,不收拾不行。
贺琛是个行动派,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尹沫惹他好几次了。
思及此,他抄起电话就打给了贺敖,“去,派人把尹沫给我送来帕玛。”
“啊?”贺敖整天在赌场里忙前忙后,骤然听见他哥的要求,忍不住犯嘀咕,“大哥,我人手不够,她挺大个人自己不敢出门啊?”
贺琛脸色沉了沉,“你再给我废话?”
贺敖长长地叹了口气,“知道了,我明天就派人送过去。”
“现在去。”贺琛冷哼一声,又嘱咐道:“另外,你把她父母安顿好,再把人带出来。”
贺敖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心想他大哥最近有点过于专一了,这都两三个月了,怎么还不换女伴?!
想归想,贺敖也不敢耽误他大哥的好事。
他拿上钥匙开着车,按照贺琛所言,先去安顿尹沫的父母,又安排手下去买了一个超大号的彩色礼盒和丝带,也不知道要干嘛,反正当晚十二点的飞机,直接派人把尹沫给送出了南洋。
……
第二天,流云带着莫觉来了帕玛,得知黎俏在医院,便让流云送她过去。
此时,莫觉头戴小毡帽,坐在副驾驶扒着车窗催促,“流云,你开快点。”
她好久好久没见到她妹了,之前在缅国听说发生了好大的事,结果人都没见到就被送回了南洋。
莫觉惦记黎俏,要不是这段时间老板不让她出门,她早就跑出去找人了。
医院,商郁正在接受深度催眠治疗。
黎俏则在病房里翻看着骆晞这两天的诊断报告。
报告显示,商郁的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十几岁那场意外对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影响。
哪怕时过境迁,他心底依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痛楚和焦虑。
明岱兰给他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缺乏安全感,还导致了他的不自信和自我怀疑。
长此以往,商郁无形中将这样的不安和不自信转移到了黎俏的身上。
以至于他会偏执地认为,黎俏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他。
黎俏看完十几页的报告,陡地合上了文件夹。
她眸中酿出戾气,又交织着心疼。
明岱兰,有什么资格安度余生?!
黎俏情绪的变化太明显,想让人忽略都难。
贺琛察觉到她气息的波动,玩味地眯了眯眸,“你这是……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