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沫对卫昂的打量并未在意,很客气地请他带自己去找黎俏。
谁能拒绝美人的请求呢。
卫昂屁颠屁颠地往前伸了伸手,“尹小姐,您跟我来。”
两人走后,贺琛杵在原地,俊脸铺满了云翳般阴沉。
贺敖是不是想死?!
这时,骆晞双手环胸审视着贺琛,并踢了下脚边的口球,“男人对女人用这种东西,要么是性.亢进,要么就是功能不全,也是一种寻乐心理的表现。”
贺琛眉眼阴翳地望着骆晞,“心理医生都喜欢随便揣摩别人的心理?”
还**功能不全。
要不是看不上这个干瘪女人,他倒不介意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骆晞耸了下肩,鄙夷地踢走了沾满泥土的口球,“不是揣摩,是根据事实下定结论。”
话落,她便与贺琛错身而过。
同为女人,应该没几个人能接受这样的对待。
即便贺琛看起来很生气,但他的手下会做出这种行为,至少证明他有这方面的癖好。
这一天,贺琛不仅社死了,而且还被人误以为品行不端。
总之,把贺敖千刀万剐都不能泄愤的那种**心情。
……
与此同时,卫昂带着尹沫来到病房时,恰好看到黎俏和莫觉坐在一起。
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们就听到莫觉惊奇地拍着手说道:“妹,你都没看见,那场面可浮夸了,好大好大的礼盒,绑在车顶上运走的。”
尹沫、卫昂:“……”
“七崽……”
尹沫轻声唤着黎俏,眼中藏着波澜和一丝不明显的委屈。
卫昂无声退出了病房,莫觉抬眼看到尹沫,顿时哇了一声,“姐姐你好漂亮啊。”
尹沫勉强地笑了笑,“谢谢。”
黎俏起身相迎,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尹沫手指拽着裙摆,垂眸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在这里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黎俏拉着她走到沙发坐下,略略端详着她的眉眼,“琛哥让你来的?”
尹沫咽了咽嗓子,“算是吧。”
她知道七崽最近的状态不好,也不愿拿自己的事给她添堵。
尹沫安静地坐了一会,就起身道:“我去个洗手间。”
黎俏望着她仓皇的背影,皱了下眉,什么都没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