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大嫂送给他的限量版西尔贝,拿不回来可怎么办哟!
秦肆,秦肆,都怪秦肆!
难怪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他,居然改了名字,叫什么秦柏聿,难听死了!
机舱内,随着舱门关闭,停机坪上的车队也调头离开了机场。
商郁脱下披风重新盖在黎俏的身上,落座又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黎俏拉住他微凉的指尖搓了搓,“冷不冷?”
她虽然没出去,但郦城刚下过雪,零下十几度,就连说话都会产生白霜。
和温暖如春的文溪岛相比,这里可谓是寒风料峭。
商郁勾起薄唇,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怎么不多睡一会?”
黎俏对着前方努嘴,“看热闹,他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眉眼冷峻了几分,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差点弄瞎砚时柒的眼睛。”
“名模砚时柒?”
“嗯,她是秦肆的夫人。”
黎俏定了定神,淡声唤道:“商陆。”
“干嘛?!”
商陆还沉浸在丢了西尔贝的悲苦情绪中无法自拔,蓦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语气很冲地呛了一声。
然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靳戎拍着座椅呵斥,“商小陆,你**这什么态度?”
商郁则口吻严厉又危险,“你在跟谁说话?”
商陆猛地打了个寒颤,起身就疾步走来,“大嫂,大嫂,我不是,我没有啊……”
靳戎抬脚在他腿窝上踹了一下,“你没有个屁,惹完秦家老四还不够?要不要去文溪岛和鲨鱼玩两天?”
“戎哥,错了错了。”商陆敷衍了靳戎两句,尔后就巴巴地瞅着黎俏,“大嫂……你怎么也来了?”
黎俏不答反问,“砚时柒的眼睛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的医术你还不知道嘛,那肯定是药到病除。”
黎俏了然,“所以,你动了手脚?”
商陆眸光一闪,小声咕哝,“死不了,也瞎不了,就是给她闭了穴,几个小时就能恢复……”
说罢,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脸,“大嫂,你看我,是不是都瘦得脱相了?我为了给秦肆的老婆治病,每天吐得昏天暗地,结果他还阴我,你说……”
黎俏别开脸,不温不火地道:“闭穴的疼痛级别,仅次于分娩。”
商陆哑然,闷头不说话了。
……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