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的肃然是天生的,鲜少与她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姜穗用自己的手腕与他碰了碰,还没干的墨就印了一颗心在自己手上。
“驰厌先生。”她笑着说,“爱你哦。”
驰厌失笑:“嗯。”
姜穗:这闷.骚男人这样了竟然都不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