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成!
男人拽住她手腕,她怎么也够不着。
下一刻,她感受到脊背贴上墙面,他手臂撑在她脑侧,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关了几年的洪水,顷刻倾泻而出。
他依旧没有放开她手腕,握得更紧了一分。
地下室有人来取车。
路过他们,红透了脸,装作没看见,匆匆找自己车子去了。
驰厌只顿了顿,依旧没放手。
*
两个人坐在车上,姜穗憋着笑。
驰厌脸色很难看,似乎沉浸在“不可自抑”吻了“准弟妹”,吻得难舍难分不想放,还起了反应的糟糕情绪里。
姜穗故意问他:“这次不是我先亲的哦,这里破了,你说怎么办吧?”
她委屈巴巴凑过去。
驰厌手指忍不住抚上她娇.嫩.嫩的唇角,那里被他咬破了。
他声线绷紧:“你想怎么办?”
姜穗说:“你刚刚不是要去找驰一铭吗?”
驰厌沉默下来。
姜穗钻进他怀里,搂住他脖子,严肃着小脸在他耳边说:“那你给他说,我是你的。”
驰厌怀疑自己在一场怪诞的梦境里。
许多只敢在梦里想想的场景,此刻成了真。
他明明该推开她,告诉她下个月就是订婚日期。可是最后他抱紧了她:“我去说。”
姜穗心里欢呼,亲亲他脸颊:“驰厌先生,你真好。”
他勾了勾唇,心中空泛而苍白无力。
瞧瞧,他到底在做什么。他的原则呢?
然而又不可否认,内心更深处,是绵绵密密卑鄙的喜悦。
这几年,他和亲自养大的弟弟驰一铭貌合神离,谁都知道内心有个隔阂。甚至一铭似乎也知道,自己对他的小女朋友有些想法,所以才偶尔故意发一些东西来刺激驰厌。
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然而谁也没有打破这个界限。
可是现在,驰厌知道这样表面的和平都维系不了。
小姑娘可真坏,画了一个大饼给他。让他昏了头不管不顾。
直到与驰一铭撕破脸很久以后。
有一晚她下了晚课驰厌接她回家,彼时天上一轮圆月高挂。她跳上他的背,娇娇俏俏要他背。
他便稳稳托住她,往家的方向走。
姜穗问他:“驰厌先生,觉得自己特别禽.兽特别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