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酿酒这种,酒酿出可长久保存,只要控制源头输出便可,还能当做财路玩玩。而烹饪当财路不太现实,若是商朝宗能一统天下,能管控整个天下的时候,倒有可能当做财路来经营,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的天下,许多百姓连温饱都成问题,只求填饱肚子,他不认为现在把这些手艺扩散出去有什么意义,只能是让那些富贵人家多一样享受而已,每多一样满足富贵人家欲望的东西,带给普通百姓的都是灾难。
就譬如酿酒,普通百姓一口都喝不起,满足了权贵的口腹之欲,却浪费了大量的粮食,对那些温饱困难的百姓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这个时代搞出这种酿酒方式来,是造孽!
所以有些东西暂时还是留在手上物以稀为贵的好,有样能拿出手的东西,拿来待客让客人高兴满意也挺好的。
“听说老弟的师傅是上清宗的东郭浩然?”令狐秋忽提着筷子问了声。
牛有道微笑:“算是吧。”
令狐秋:“什么叫算是?我和令师有过一面之缘,也认识,挺不错的人,就这么让你瞧不上?”
牛有道:“兄长误会了,他虽然收我为徒,却未传艺。我到上清宗后,因上清宗内部的争权夺利,把我软禁了数年年,数年连门都不让出,所谓的修炼也是扔了本书让我自学,还屡屡对我下毒手,差点把我谋害,所以我对上清宗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他不希望外人认为他和上清宗的关系有多深,对任何人都撇清关系。
令狐秋讶异道:“东郭浩然既然收你为徒,为何不传艺,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牛有道摇头:“不愉快的事情,不提也罢。”
见他不愿多说,略作试探的令狐秋也就没多问,知道交情不深,现在不宜深究详情,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及时打住了这个话题,岔开话题道:“这驿站歇过之后,再动身可就出了金州。老弟弄战马回来的话,怕是要经过金州,金州虽与商朝宗结盟,可若是有大量战马经过,保不准难忍觊觎之心会扣留,你就不顺道疏通疏通?”
牛有道:“若真如此,那这一路疏通的地方多了去,疏通的事交给天玉门他们去打理吧,我能在齐国努力已算不错,其他的地方不是我该操心的,我也操心不过来。”
其实只要能弄到战马,他压根就没打算走陆路,两郡之地靠海,这么有利的条件不走海路脑子有病还差不多。听费长流等人说,天玉门那边其实也早就是这个意思,只要能弄到战马就走海路运输,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