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的住他?听信这鬼话,我信了他的邪还差不多!”
苏元白无奈道:“就算大都督的判断无误,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吴公岭的迅速撤兵的确是让燕庭有了平叛的把握,吴公岭的迅速败退也的确是促成了商朝宗的被抓,也确确实实离间了燕国朝廷和南州,这点不可否认吧?”
“……”罗照无语,这事还真没办法说理了,问:“难道真要照他的鬼话去做不成?”
苏元白:“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罗照反问:“三位长老可知这样的后果?”
三人相视一眼,裂天宫长老常飞道:“大都督若是有什么高见,我等一定向上转达,不会误了大都督军务。”
罗照挥手指向地图,“宋韩虽说要联手攻燕,可一旦战火先从宋国边境开始烧起,我宋国将不得不率先动手,诸位以为韩国会如何?与之相争多年,岂能不知韩国心眼,他们必然要先坐视,看我们先消耗一阵,或者说等我们为北边减轻压力之后他们才会动手。一旦我们实力损伤太大,之后就算打下了燕国,商讨瓜分事宜时我宋国必然要吃亏!”
手指敲了敲地图,“韩国也必然会抱此企图!要打,也是让韩国先出手,或者说大家一起同时动手各凭本事,焉能让我宋国先承受压力?”
苏元白苦笑,“事已至此,吴公岭已经朝我们这边来了,再让他绕远路去韩国,似乎不太可能。”
罗照:“那边有我们的人,可有尝试让我们的人逼吴公岭改道去往韩国?”
苏元白叹道:“吴公岭手上粮草不足,如今也没办法再输入大量资源为他纾困,此法可能行不通。”
罗照:“行不通也得尽量想办法,人马在燕国境内为祸,又不在我宋国,我不管他是烧杀抢掠还是用什么办法筹集粮草,总之一定要尽量减少我宋国损失。”
苏元白又是一叹,“大都督可能不知道吴公岭那人,他决定的事情连他兄长都拦不住,连自己兄长都能做掉的人,怕是无法让他更改主意。”
罗照面露狠色,“他不过一枚棋子,岂能由得他来做主!我们的人在他身边,可觅他身边有无能将其取而代之者,而后暗中沟通。吴公岭若不听劝,可不动声色做掉,扶一暗归我方之人接手大军。之后途中,苍州叛军必然要遇见燕国人马阻拦,可适时佯败转道向韩国,可令韩国那边无话可说。”
血神殿东应来摇头道:“大都督…这怕是不行,实话实说了吧,吴公岭屡屡桀骜不驯,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