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意味。
东应来迟疑道:“两百万重兵据险而守,以逸待劳,燕国三百万重兵想渡江险而战,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更何况大都督谋划在先,沿江大小船只都被大都督拉往了江东,燕军三百万人马短时间内想找到这么多合适的渡江船只根本不可能,仅凭那些木排就想安排几百万人渡江杀过去,岂不是笑话?站上面都是活脱脱的箭靶子!”
我们懂的道理,蒙山鸣岂能不知道?罗照心中的忧虑不好明说,只能告知,“蒙山鸣不可小觑,当谨慎!”
这话倒是没错,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几人都颔首点了点头。
文悠了解罗照,多少从罗照的异样中看出了点什么,准备回头无人的时候问问。
转身又看向地图的罗照心中郁积,眼中的忧虑神色难以掩饰,再次暗咒吴公岭坏事。
恨吴公岭不该早早祸水东引,再继续拖下去,将燕国内部拖垮了,宋国再出兵该多好。
……
变天了,风起了。
中军帐内参详地图的蒙山鸣听到风吹过帐篷缝隙的呼啸声,慢慢抬头,看向翻飞的布帘,双眼骤然一眯。
帐内案上的纸张被卷入的风给吹的乱翻,立刻有军士露面,将布帘固定好了。
蒙山鸣沉沉一声,“推我出去。”
正在一旁看书的罗大安立刻放下书籍,起身推了蒙山鸣出帐。
一出帐,呼呼风声吹乱了蒙山鸣的衣衫,吹的蒙山鸣的胡须乱飞。
蒙山鸣抬头看向旗杆上的信标,又抬头看向了天空,只见天际乌压压一片,浓厚乌云正在滚滚而来。
“终于来了,要下大雨了!”蒙山鸣嘀咕一声。
如此气象,自然是要下雨了,没多久,乌云当空,噼里啪啦的雨点开始打落。
四周军士到处乱跑,除了执勤的,纷纷跑回帐篷内躲雨,就算是执勤的,也赶紧先举了盾牌挡在头上。
雨越下越大,天地间很快雾蒙蒙一片,只有哗哗雨声。
天提前黑了……
与北州隔江对峙的韩国境内,却是艳阳依旧,大军连营。
中军帐内的韩国大司马金爵亦站在地图前与几名将领琢磨着燕宋战事。
“这个蒙山鸣粮草不足,却在江边按兵不动,搞的什么鬼?”
接到消息后的金爵也一直在琢磨此事,他比商永忠强的多,大战在即,亲临前线指挥。
一将道:“罗照不会冒然进攻,早已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