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纯师妹接替小尼来做,而再过三年一定还有新的师妹受害。小尼被安置在藏经楼做事,整日不得安宁,生出了告发梅花庵罪行的念头。庵主察觉后来到藏经楼,警告不成,突然用麻绳勒住了小尼脖子……”
抽气声此起彼伏,议论震天。
两名尼僧听傻了眼。
“静尘师妹,你是在说梦话吗?”年轻尼僧觉得荒谬极了。
静尘突然掀开衣袖,高举胳膊。
十六岁的小尼,袒露出来的手臂瘦弱白皙,累累伤痕格外触目惊心。
静尘盯着年轻尼僧问:“静善师姐,你觉得这些伤痕是我自己弄的吗?”
年轻尼僧死死盯着那些交错疤痕,所有愤怒质问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
她突然觉得从小生活的梅花庵变得陌生,仿佛与她认知中的家隔了一层纱。
年轻尼僧无措看向年长尼僧。
年长尼僧并没镇定到哪里去,口中连连念着佛号。
顺天府尹一拍惊堂木,压住那些吵嚷:“你说庵中尼僧给你割肉放血,她们为何这么做?”
旁听百姓议论起来:“就是啊,怎么会给大活人割肉放血呢,难道庵中住着喝人血的妖怪?”
静尘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着:“小尼只知道是为了做一种药。”
她顿了一下,微微抬头对上顺天府尹的眼,缓缓道:“一种能令人青春常驻的药。”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顺天府尹眼皮猛跳,脑壳生疼,终于知道不妙在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