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楚河:“………………”
颜兰玉:“………………”
张顺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似乎很想抄苍蝇拍把周晖一头扇走,又很想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拎走。半晌他终于抓住周晖强行勾住自己的手,一寸寸把它从自己肩膀上推开,虽然脸上肌肉扭曲地笑着,但声音活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的:
“对了周哥,我突然想起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请大家吃过饭,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不不不你太客气了!咱俩谁跟谁啊怎么能吃你的饭呢!”
“不不不一定要请一定要请,你看咱俩都是一家人了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哎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搞这么客气好像哥几个上赶着逼你请客似的!”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周哥!”推让中张顺终于一把抓住周晖的手,义正词严道:“什么都别说了,新年第一顿这么有意义的饭怎么能不让我请呢?要是打折的话还能体现出我的诚意吗?谁敢跟我提打折谁就是我的敌人!从昨晚到今天大家在这座酒店的消费我都包圆了,周哥要不要再去点两瓶酒,都记在我账上!”
周晖急忙推辞,张顺却不容拒绝,一把推开他就向酒店前台奔去。
“内弟啊——!”周晖在身后徒劳呼唤,尾音九曲十八弯,随风而去动人心肠。
下一秒周晖一转身,哼着小调走进餐厅,拉住服务生道:“你们这早上供应龙虾刺身么?一公斤重的龙虾随便上两只,鲍鱼来两打我打包带走,谢谢!”
餐桌边颜兰玉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楚河喝了口咖啡,同情地盯着他问:“听说你们东京密宗门对周晖特别畏惧和推崇……是这样的吗?”
从颜兰玉的表情来看,显然他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很不想丢脸,但一时又下不了决心说假话。
“偶像情结总会破灭的,”楚河拍拍他的手,特别有经验的道。
“亲爱的,早饭怎么样?”周晖溜溜达达地穿过餐厅走过来,在不远处其他客人诡异的目光下俯身,亲了亲楚河的侧颊。
楚河抬头和周晖短暂地接了个吻,说:“我在和颜小哥说他许愿让我醒来的事情。”
凤凰的人身现在处于十三四岁,最难以分辨年纪的时候。他头发还没长长,堪堪覆盖耳际,露出耳垂上钉着一枚纯青色石扣;乌黑浓密的眼睫自然下垂,雪白的侧颊几乎融化在晨光里。
周晖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