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院传来一声怒吼,所有人都被惊了一下。
他气的想要马上找沈繁星算账!
结果才想到,她人已经在下午就回了平城!
这个时候他也才真正反应过来,当初沈繁星离开前留给他的那抹诡异的笑容,以及……
他们为什么走的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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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薄家早些年的庄园。
薄景川把沈繁星洗干净刚刚放到床上,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把吹风机插在床头的插座上,才去接听了电话。
沈繁星伸手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想要听一听薄景川讲电话,然而薄景川半天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径自走到了沈繁星跟前坐下。
腿上垫了一条毛巾,然后抬眸,漆黑的眸看向沈繁星,沈繁星乖乖地躺了过去。
先把吹风机调成温热的大风吹了一会儿,又调成了最小的风,温热的手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温柔又舒服。
“刚刚的电话是不是香港那里来的?”沈繁星掀起眸子,看着头顶上方的俊美男人。
漂亮的眸仁里染着房间里的灯光,眼里还有他的轮廓,还流淌着一种隐隐的期待。
薄景川本没打算提起这件事情,但是似乎这件事情好像在她的预料之内,此刻正想着收割她的“劳动果实”。
怎么能让她失望?
“薄子桡刚刚从急救室出来,二十四小时之内,同一个地方,二次动刀,从肚子里拿出一团手术衣的塑料薄膜。”
沈繁星两条精致的眉稍儿微微跳了跳,唇畔也撩起一抹浅笑。
“是吗?那他可真够悲催的。”
薄景川看着她,轻轻扯了扯唇。
小狐狸精。
现在看来,与其让薄子桡就那样死了,倒还真不如让他像现在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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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是好了,但是脚上的伤却被薄景川用一种对待“下半身瘫痪”的方式持续了一周。
吃饭抱着,去洗手间抱着,散步……也抱着。
午饭后,薄景川抱着沈繁星“散步”。
沈繁星双手捏了捏薄景川的手臂,又按了按他的胸膛。
薄景川低头看她,嗓音微微有些低哑。
“你在干什么?”
沈繁星收回手,仰头看着他。
“我怕不是你的杠铃吧?”
薄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