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两腿上,手臂上,前胸跟后背,统统长满了那种水红疙瘩。
那水红疙瘩奇痒难耐,女人忍不住就去抓,抓破以后溃烂处流出黄色的汁液,恶臭难闻。
海亮为什么要守护在窑口?就是担心这种病蔓延出去。而且他已经知道,村子里不少的人已经染上了暗病。
暗病在大梁山里悄悄蔓延,正在迅速传播。
他急的不知所错,已经吩咐父亲王庆祥在做准备了。
每天工人们的饭食里都下了药,就是避免这种恶疾的传染。
他不敢声张,不敢喧哗,怕引起骚乱。
这些天,她让玉珠走进窑洞为小燕换药,帮着女人擦洗伤口,口服外服内外夹攻。
他渴望这种病得到杜绝,要不然大梁山会遭到灭顶之灾。
直到现在为止,王海亮跟王庆祥也不知道小燕得的是啥病?家里的医书都翻烂了,也找不到治疗这种病的良方。
父子两个都跟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团团转,但是他们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来。
王海亮隐隐约约感到,一场铺天盖地的灾难将要袭击大梁山一带的村落。这种灾难是难以提防的。
王庆祥跟王海亮可是最有名的神医,他们家的祖上就是宫廷御医,他们父子治不好的病,你到大医院也没辙。
这正是海亮发愁的原因。
王海亮回家休息,土窑的门口只剩下了大夯哥。
大夯哥在犹豫,在彷徨,要不要杀掉小燕?如何杀才会不留痕迹?
当然,他知道,只要**一响,自己的一生都将受到良心的谴责,一辈子会在心里惴惴不安。
可不这样做不行啊?不杀死小燕,海亮就完了,整个大梁山也就完了。
大夯也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渐渐地进入了后半夜。
男人彷徨无奈,只好一头冲进了窑洞子里。
窑洞子里非常昏暗,一灯如豆,小燕就那么躺在炕上,半个月的时间,女人骨瘦如柴。
再一次见到小燕,大夯吓了一跳:“小燕你……你咋了?”
小燕瞅到了大夯,说:“大夯哥,俺……难受……难受哩,浑身痛。你杀了俺吧,俺再也受不了拉。”
“你……到底怎么回事?哪儿病了?海亮为啥不救你?”
小燕说:“海亮哥救俺了,吃了不少药,不见效哩,俺患的是……暗病,村子里好多人都有暗病了。”
“啊?”大夯机灵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