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而且正在做……。
喜凤说:“拐子哥,你真的稀罕俺吗?”
张拐子说:“稀罕,简直稀罕死了。”
“那有多稀罕?”
张拐子说:“我对你的稀罕,就像大梁山水井里水,八辈子也掏不干,我对你的稀罕就像大梁山的山道,从大梁山到月亮上那么远。”
张拐子学问不大,不会比喻,但这种粗俗的比喻正好说明了他的真心。
喜凤感激地说:“拐子哥,从今天起,俺也稀罕你,从大梁山到月亮上,再返回去那么远,以后俺就是你的女人。”
女人激动急了,男人也激动急了,他们相互拥抱着,在不见天日的炕洞子里亲吻起来,纠缠起来。
一个是死去了女人得不到抚慰的男人,一个是死了丈夫,得不到宣泄的女人,两个失落的灵魂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起颤抖,一起震撼。
男人亲了女人的唇,吻了女人的口,女人也贴了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蹭他的腮帮子。
他们的心情无比激动,忘记了生死,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恐惧。
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也开始解下他的扣子,两个失落的身体跟灵魂终于重合在一起。
炕洞子里有一股子霉味,大夯的儿子如意已经睡着,因为一个冬天,烧干净了里面的柴火跟煤球,炕洞的空间很大。
就这样,男人跟女人就那么在炕洞里翻滚起来,这头滚到那头,那头又滚到这头……
完事以后,他们没有感到羞涩,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挑明了,王海亮正在给他们做媒。
他们只是把即将要做的工作提前完成了而已。
十几分钟以后,两个人的关系更亲密了,觉得谁也离不开对方了。
张拐子真想就这么死去,跟女人永远也不要分开。
可狗曰的王海亮还是找到了他们俩的踪迹,将他们给救了出来。
张拐子跟喜凤嫂被救出去以后,张拐子还不乐意,觉得王海亮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王海亮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喜凤嫂,也看到了张拐子脖子上的牙印,那是喜凤嫂情不自禁的时候咬的。
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噗嗤一声笑了。
“拐子哥,你没事吧?”
张拐子红着脸摇摇头:“别管我,快看看喜凤。”
“喜凤嫂?怎么样,有没有感到不舒服?”喜凤嫂看着自己掉落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