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剧痛,抓啊抓,终于抓住了白猫的尾巴,生生将白猫从鸡窝里拖了出来。
张大栓得胜了,露出了微笑,说:“看你往哪儿跑,竟然敢抓我?揍死你,揍死你,揍死你!!”
他一只手拎着白猫的脖子,一只手在猫脑袋上拍打,白猫被他打得缩着脖子,没敢动弹。
张大栓拖着白猫走进了大白梨的屋子,进门以后说:“把剪刀拿来。”
大白梨一愣:“你要剪刀干嘛?”
张大栓说:“我要剪光它一身的毛,顺便拔了它的胡子,让它再抓我。”
大白梨心里同样很生气,想不到张大栓夜里来,不是跟她谈情说话,进门就跟白猫掐架。
女人哼一声没理他,张大栓拉亮电灯,一眼看到了菠萝里的剪刀。
他抓起剪刀,吭哧吭哧,果然把白猫身上的毛剪了个干净,白猫的胡子也给它拔了个干净。
胡子可是猫的触觉机关,它抓老鼠靠的就是胡子。
而且走过门缝跟狭窄的入口,猫也是依靠胡子判断入口的宽度。
胡子进去了,身子就能进去,胡子进不去,任何狭窄的入口猫都是不敢过的。
张大栓将猫的胡子拔干净,就是要毁掉它的捕鼠功能。
然后,他将白猫扔在地上,抬腿一踢,将猫给踢出了屋子。
那只猫喵呜一声,翻过墙头跑了,从哪儿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大白梨的家。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那只猫是大白梨的心爱之物。
忽然被张大栓将毛发剪光,胡子拔净,大白梨心疼地不行。
她觉得张大栓是在侮辱她,本来兴致勃勃,这时候也没有兴趣了。
她说:“张大栓你干嘛?跟一只猫较什么劲?”
张大栓说:“你别管,任何得罪过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动物也不例外。”
“那你来俺家干啥?难道就是为了跟猫较劲?”
张大栓呵呵一笑:“当然不是,我找你,”
大白梨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你找俺做啥?”
张大栓说:“你知道……”
大白梨说:“俺不知道。”
张大栓就放下剪刀,靠近了她,说:“咱俩二十年没见,好好坐下来聊聊,谈谈思想,谈谈感受,增进一下感情。”
“只是聊天?”
张大栓道:“那你说干啥?”
大白梨已经等不及了,渴望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