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门栓。
然后大步流星走进了厨房,二话不说将玉珠抱在了怀里。
玉珠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抗在了肩膀上。
女人的心一下子酥了,心头荡起一种逼迫而来的幸福。
她的手上还抓着碗筷,前面还系着围裙,就那么被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胡子拉碴的嘴巴冲她吞咬了过来。
玉珠脸一红,说:“死鬼,你干嘛?现在天还早。”
王海亮没说话,抱着玉珠冲进了卧室,抬脚踢上房门,一下子将玉珠按在了土炕上。
他三下五去二,扯去了女人的围裙,扯去了她的棉衣棉裤,生生将媳妇拥进了怀里。
三个月的时间不见,他知道她早就熬不住了,她也知道他憋坏了。
两个人都有点迫不及待,被子一拉,干起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不雅事儿。
这一晚,宁静了三个月的大梁山,再一次躁动起来。半空中传出了玉珠的喊炕声……
玉珠这么一牵头,大梁山的喊炕大队全都开始了躁动,你一声我一声,声声入耳。
那些声音从每家每户的窗口里传出来,在大梁山的上空飘荡。
咿咿呀呀的声音如醉如迷……村子里的狗,山上的狼,听了以后全都如痴如迷。
这一天,王海亮没有宣布,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
玉珠的喊炕声,就是海亮从山外回来的信号。
玉珠跟海亮在炕上忙活的时候,张建国跟小燕也正要睡觉。
外面的声音一起,张建国的精神立刻抖擞起来,说:“这下好了,海亮哥回来了。”
小燕问:“你咋知道?”
建国说:“你没听吗?玉珠嫂开始喊了。她一喊,就说明海亮哥回来了。”
小燕噗嗤一声笑了,说:“建国,你看看人家海亮哥,就是惦着媳妇,回来就让玉珠姐满意。再瞅瞅你?”
张建国说:“我咋了?我那是懒得喊,唧唧哇哇跟杀猪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疙瘩坡是屠宰场呢。”
小燕爬上炕以后,一边叠被,一边说:“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海亮哥?谁要是嫁给他啊,那才是幸福。”
张建国心里不服气,说道:“喊个炕有啥可幸福的,那样的话,我比他幸福,因为我喊的声音比他大,我的嗓门好,不信的话,咱们也喊一次。”
张建国不由分说,也把小燕裹在了怀里,在女人的身上用力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