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栓也被雷电劈中,僵在了棉被里不敢动弹。
“你们……你们两个干的好事!**人,你对得起我?”
张大毛一下子就火了,浑身哆嗦起来,双手颤抖。
张大栓发现不妙,赶紧解释:“大毛兄弟,你别误会,我来给白丽妹子……拜年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拜年?拜年拜到被子里去了?你们是拜年,还是拜堂啊?张大栓,老子杀了你!”
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张大毛的脑门子上潮起,他的眼睛腾地变得血红,咬牙切齿。
他来回找东西,想找一件应手的武器,将张大栓暴揍一顿。
张大栓发现不妙,身手十分敏捷,嗖地一声从棉被里溜了出来,抓起旁边的棉衣棉裤就跑。一下子翻过窗户跳上了大街。
张大毛虽然义愤填膺,但头脑还比较冷静,他没有抓起面板上的菜刀。
他知道菜刀的危险性,一刀下去,张大栓完了,他也就完了。
刚从看守所出来,他不想再回到看守所里去。
他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出出这口恶气。
踅摸了半天,他猛地看到了那根擀面杖。
擀面杖很长,足足一米,手腕粗细,这东西非常应手。
一棍子敲出,足以让张大栓人仰马翻。
你偷了老子的女人,老子给你一擀面杖,村子里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谁家女人被人偷了,暴揍无赖一顿,也是合情合理。
当张大毛抄起擀面杖的时候,再看张大栓,早没影了。
张大毛气坏了,飞身扑上土炕,要从窗户口追出去,将张大栓打个桃花满天飞。
大白梨在炕上一看不好,大呼一声:“他爹,别呀!”猛地扑过来,抱上了张大毛的腿。
大白梨的意思,不想两个男人为她打斗,出人命就不好了。
这些年,她经历了很多事,经历了闺女的惨死,经历了男人的坐牢,经历了大地震,大暗病,也经历了大瘟疫。
她胆小怕事,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真的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她死死抱着张大毛的腿,苦苦哀求:“他爹,不怪大栓,不怪大栓啊,是俺,是俺引诱他的,要打你就打俺吧!”
大白梨光着脊背,胸前的两个大白梨雪白晶莹,也来回晃荡,晃得张大毛直眼晕。
这大白梨是他的私有产物,想不到会被张大栓这**占便宜,老子岂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