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社长心痒难搔的时候,据说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她连余社长的家都没有进去,只是让人把他叫到自己的车上谈了几分钟。
结果,余社长不仅没有再敢动关璐的心思,反而还对她百般关照,没多久居然让她当上了首席记者。
当然,我也承认,这一点倒也不是余社长营私舞弊,实际上关璐也有这个能耐,但如果通不过余社长那一关的话,你有上天的本事也没用。”
鲁传志愤愤地说道:“这个老王八,老子就是因为一句话得罪了他,头发都熬白了,至今还是个小编。”
乐正弘惊讶的合不拢嘴,哪有时间听鲁传志的抱怨,急忙问道:“那个神秘的女人是什么人?”
杜秋雨说道:“余社长至今都不敢提她的名字,显然非富即贵。”
乐正弘追问道:“那这个女人和余明在车里面都说了什么,他告诉你了吗?”
杜秋雨摇摇头,说道:“他没说,但肯定是威胁了他。”
鲁传志好像比乐正弘更关心关璐的**,问道:“那关璐和余明没有那种关系吗?”
杜秋雨对鲁传志的问题充耳不闻,继续说道:“在这件事之前,余社长虽然也私下搞点钱,可跟后来比起来也只能说是小打小闹,真正给余社长带来财路的恰恰是关璐。”
“啊,关璐?难道是他把余明下下水的?”鲁传志又耐不住寂寞惊叹道。
这一次,杜秋雨破天荒回答了他的问题,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如果说余社长以前只是打湿了鞋,那关璐就是那个把他彻底拖到水里的人,不仅把他拖下水,而且还包括他的姐姐余芳。”
乐正弘听到这里忽然觉得杜秋雨好像有点栽赃关璐的嫌疑,起码好像是在替余明的犯罪行为开拓。
听她的意思,好像关璐反倒成了主犯,余明倒像是成了受害者似的,顿金警觉起来,心想,这该不会是她准备对警察说的话吧。
这样一想,忍不住打断了杜秋雨,愤愤道:“你说的有点夸大其词了吧?关璐来报社的时候,余明都当了好几年社长了,而关璐不过是个刚刚参加工作小姑娘,她能把余明拉下水,甚至还有他的姐姐?我怀疑这些话都是余明教你说的吧,目的是想替自己的罪行开脱。”
杜秋雨淡淡一笑,说道:“我猜到你不会相信,肯定在怀疑我往关璐头上栽赃。不错,这些话确实是余社长亲口告诉我的,但我相信他说的事实,他现在已经死了,我有必要为他做辩护吗?”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