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修身的西装,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五指握着伞柄,男人的脸上有股诡异的泛着死气的美感和隐隐违和的疯狂气息,他的嘴角越勾越大,像是愉悦,又像是冷酷,他哼着曲子似地道:“晚上好。”
阴魂不散。
江落瞬间抽出一张符扔了过去,鬼影散开,黑伞消失不见。
出租车停在了江落的面前。
江落面无表情地上了车,撩起眼皮往后视镜看去,“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踩下油门。
江落右眼皮跳了几下,他手臂支在窗口处,伸手无奈地扶住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
“我说,”未被手掌遮住的右眼眼尾挑起,绮丽十足地瞥向司机,挑衅和嘲讽交织,“池尤,你怎么这么闲。”
等真正回到房间休息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江落足足用掉了六张符箓,才成功得以回到酒店。他浑身都冒出了汗,汗水黏着衣服和头发,身上还有搬动那几个醉鬼回房后的酒气。
江落锁好门,在门后贴上符箓,回房去洗了个澡。
等再次出来时,空调的冷气激得他打了一个寒颤,江落擦擦头发,在床边给电吹风插上电吹头发。
吵闹的嗡声中,门被敲了一下。
门后的符纸亮了亮,提醒着江落外面来的不是人。
江落打了个哈欠,继续吹着头发,半分不为所动。
半分钟后,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符箓倏地燃起,这一次之后,外面就再也没声音了。
整整七张符,到现在已经用完了。
江落看看时间,好家伙,才刚刚过了午夜十二点。
吹风机响了五六分钟,江落把头发吹到半干就不再吹了。他现在身体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很亢奋,他知道池尤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一场大战要打。
趁着这短暂的安静,江落举起右手观察着阴阳环。
自言自语:“你难道是个赝品?”
怎么感觉你一点儿用都没有。
果然,天上哪有突然掉的馅饼。
江落唏嘘片刻,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江落眉头跳了跳,他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大门走到门边开门,但门外却没有任何人,空空荡荡的酒店走廊干干净净,连只蚊子也没有。
他关上门,沉着脸转过身。
却陡然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池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