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一批人的面前。
廖斯看着手背上的咒文,似有若无笑了一下,“老师功力了得,这么多的符咒画下来,也没有一分凝滞。”
江落道:“毕竟是六家。”
起走到闻人连边,拍了拍闻人连,“闻人,那六人当中哪是池家的人?”
闻人连道:“左二就是。”
江落往左二看去,看到了满面严肃的中年人。正在给一学生提笔写符,面上没有异样,但额旁却有汗珠逐渐泌了出来。
“那是池尤的族叔,”闻人连冷冷笑了一瞬,“无能无为的一废物。”
江落笑了,“很少听你说这样的。”
“因为干的事在恶心,”陆有一也冷哼一声,“十几年前,有人请去做法事,因为粗心意差点害死了那一家人,闹后又将责任推脱到了年纪尚小的池尤哥上,非说那场法事是池尤哥未允许偷偷代做的。”
“池尤哥脾好,竟然真的背了这黑锅,被骂了不道多少年,”陆有一握紧拳头,“这些年里,池尤哥不道为池家的旁系背了多少黑锅……是池尤哥的朋友多起来,人缘好起来后,家才发现池尤哥这样好的性子,不是做那些恶事的人,因此才了池尤哥的清白。”
江落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池尤背黑锅?
差点儿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