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这个了，越说气氛越沉重呢，我们还是去吃早餐吧。”

“好啊……”见到肖晴真的是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了，周佳佳也只得作罢，两个人携手进入了学校的食堂，点了两份白粥和花式小咸菜，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

两个人最近忙碌的很，胃口都不太好，所以只吃了些清淡的东西之后，就一起的回了宿舍。

……………………

杨明晚上住在了孙洁在松江的公寓，这里杨明来过一次，是上次和肖晴一起来的，不过这次就剩下和孙洁两个人了。

杨明本来想打电话叫肖晴也过来，不过想了想就放弃了，那样有些太胡闹，而今天又是自己和孙洁正式确定关系，在一起的第一天，怎么说也要浪漫一些的，哪能还叫肖晴来胡闹？

第一次爬上孙洁的床没有遭到孙洁的排斥和抵抗，让杨明的心情反倒是有些怪异，好像猛然间觉得缺失了些什么，难道自己有某些特殊倾向？

不过，杨明心里那一点点的遗憾，却很快被孙洁的柔情似水所淹没，原来孙洁温柔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清晨，吃着孙洁亲手为自己准备的早点，杨明有些感慨万千，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孙洁这个女强人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呢？

“干什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孙洁见杨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摸了摸双颊，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只是，你现在，与我最初认识的孙洁判若两人。”杨明收起了目光，转而开始消灭桌子上的早点，没想到孙洁的手这么巧，居然会蒸枣糕，小巧的枣糕松软香甜，比酒店里的那些还要好吃万倍。

“那你喜欢哪一个？”孙洁也不和杨明一起吃，只是双手托着下巴撑在餐桌上看着杨明吃。

“都喜欢。”杨明想了想，选了一个两不得罪的答案，“以前的你，应该是带着伪装那个女强人，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或许吧。”孙洁对杨明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不过，到现在，我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我，我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那倒是没觉得，人都是多面的，”杨明道：“你现在看到的我，是随和的，阳光的，但是，我还是有冷酷残忍的一面，只不过面对的对象不同，就会有所不同和改变。”

“你说的这话倒是对的。”孙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都觉得我自己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有些奇怪，从来没给一个男人做过早餐，但是今早起床后，却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