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低声问，“脚还疼不疼？”

向暖的脚被当时台灯打碎的玻璃扎的鲜血淋漓，被黎东带回家时已经找大夫清理过上了药了，只是黎东一想起那些被取出来的碎玻璃时还有些心疼，对于陆深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不管这伤跟陆深有没有关，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了，就是无能！

想到此处，黎东又忍不住皱眉看着向暖。

上次在那个老破小里，陆深来找向暖，看着当时向暖的态度，似乎对这个陆深是有感情的。

要真是那样，反而麻烦了，怕是她不肯和陆深离婚。

向暖没注意到黎东的神色，她还低头看着脚，甚至轻轻晃动了一下，然后说，“没事的，已经不怎么疼了，伤口都很浅。”

黎东垂了一下眸子，遮掩眼底神色。

“嗯。”他说，“一会儿还要再换药。”

黎东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果盘放到向暖面前，向暖其实不怎么饿，睡前吃的很饱还没消化完。

她过来是想主动再问问自己的身世的，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黎东沉沉的声音。

“你喜欢陆深吗？”

向暖睫毛一抖，张了张嘴，“啊？”

黎东顿了顿，干脆直接问出来。

“你想不想和陆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