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阴沉如水，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向暖，声音冰冷的像是结了冰，“你什么意思？”

向暖像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似的，仰头一口气喝光了一整杯酒，玻璃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直直的看向男人，一字一顿说，“你的靠近，让我觉得困扰！”

陆深第一次感受到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感觉，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像是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停顿几秒，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沙哑，“所以，你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也不能说是讨厌吧。”向暖静静开口，“我们早就该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陆深额角青筋崩了崩，他勉力维持住语气，“是因为那个常恬，我真的没有——”

“不光是她。”

常恬只是一个诱因，让向暖彻底想明白，其实她早就该抽身而出，不该再和陆深的任何事混在一起。

酒意一点点的上头，向暖呼吸重了几分。

“陆深，如果我有一天真的会结婚的话，即便是商业联姻，即便是草草嫁人，或是浪荡子，或是没感情，但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你。”

“我向暖，才不会吃回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