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早听过王二郎威名,都传王二郎有三头六臂。见了真人,不觉得有多厉害,俺想跟你比试比试。”
这话太放肆了,不但直呼王二郎,还想跟王渊切磋武艺。
朱厚照却只是笑,并未出言呵斥。
王渊只当啥也没听见,以他现在的身份,犯得着理睬一浑人?
郑虎居然还追问:“你敢不敢比?”
王渊笑着对俞大猷说:“俞状元,我是文状元,你是武状元。你来代我教训这厮如何?”
俞大猷立即起身:“不敢辞也。”
皇帝立即移驾内校场,那里的训练都停下来,士卒们纷纷围拢观看比武。
郑虎使一把四尺大砍刀,俞大猷讨了一把双手大剑。
三十多斤的大砍刀,纯粹用来练武,根本无法上战场,因为砍不了几个敌人,就会把自己给累趴下。可在郑虎手中,却犹如抡稻草一般,舞得虎虎生风逮着俞大猷连砍。
俞大猷郁闷得想要吐血,他有无数精妙剑招,可面对四尺大砍刀,根本就使不出来——除非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把郑虎给刺死,但那就不好收场了。
“当!”
避无可避之下,俞大猷挥剑格挡,双手大剑竟被砍断了,余威把俞大猷震得手臂发麻。
“不打了!”俞大猷弃剑认输。
郑虎朝王渊笑道:“我赢了。”
朱厚照哈哈大笑。
其实,俞大猷能够获胜,但必须拼死搏命,豹房校场可不是拼命的地方。
俞大猷也不为自己辩解,抱拳对王渊说:“王侍郎,在下有辱使命。”
王渊笑道:“你从头到尾,身形脚步都稳得很,一直留有余力未施,输得不算很难看。郑虎的刀法是野路子,你的剑法却是战阵之术,从哪里学来的?”
俞大猷说:“随泉州赵师习得,据说传自少林寺。”
王渊摇头道:“和尚们哪会战阵剑术?多半为讹传。”
“此事,在下也不清楚。”俞大猷只能如此回答。
随后,朱厚照亲自上阵,提着一把剑打架,所向披靡,无人可挡,气得这位皇帝兴致全无。
“不打了,说正事,”朱厚照突然问,“你们谁愿做大宁武将,武状元、武榜眼和武探花,可立即实授指挥使,其余武进士至少能做千户。”
“臣愿往!”众人纷纷跪地。
王渊笑道:“你们若去全宁,便不可做世袭武官。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