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了副童命格,她再喜欢,也不能如江念一般召进宫里。
顿了一顿,皇太后轻飘飘地说:“既然这么多字体,那就每一种字体都给哀誊写一遍吧。”
江倦:“?”
这算执法钓鱼吗?
怎如此。
江倦内心很抗拒,光誊写一本,他能都得不吃喝地写上一整天,更别说誊写四本,何况站了这么久,他的脚已开始隐隐作痛了。
江倦犹豫地说:“太后娘娘,我脚上有伤,站不了太久。”
皇太后看他一眼,笑吟吟地说:“若站不了太久,那就跪着抄完吧。”
江倦:“……”
不行,这么多他抄不完的,手也疼。
他得想想办法。
江倦平日懒趴趴的,不爱动更不喜欢动脑,一旦面临过度营业,咸鱼大业受到阻碍的情况,他就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困难,好让自己翻个身重新躺平。
好比这一刻。
写四遍简直要鱼命,不许他坐下来,江倦来想去,他忍不了,决定划个大水。
江倦低下头,重新握住了笔,又开始一行一行地抄写书,仿佛已然接受现实,决定老老实实地这儿写到天荒地老。
皇太后见自己不需要再费什么口舌,对江倦的识时务颇满意,她让宫女扶着自己坐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地饮用茶水。
江倦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周围的环境,瞅准了铺着绵软红丝毯的地方,“啪嗒”一声,松了手里的笔。
下一秒,江倦的手按桌上,他蹙眉道:“……心口好疼。”
放胸口处的手指缓缓收紧,江倦轻轻地喘着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