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江倦很快来,“王爷,走吧。”
他语气平常无异,可不知怎么地,薛放离还是侧眸望过来。
江倦正抿着唇,睫毛也往下轻垂,还沾湿一小簇,好似凝着露水。
薛放离望许久,到底还是垂下眼皮,问道:“刚才吓到你?”
“啊?”江倦摇摇头,“没,只是……”
只是什么,他没下文,薛放离等片刻,烦躁再度袭来,他没什么表情地:“走吧。”
他们一前一后地寮房。
住持已经被请过来,高管事正在为他添茶,见两人来,高管事忙道:“王爷、王妃。”
薛放离没搭腔,江倦倒是应一声,但情绪不太高,高管事看看他,笑着:“王妃,这便是妙灵寺住持。”
江倦望过来,住持放下茶水,微笑道:“贫僧可否为王妃把下脉?”
江倦“嗯”一声,给他一只手,住持把手搭上去,片刻后,他轻声道:“看脉象,王妃脏气衰微,应先天不足,定要好生调养,切莫放松。”
他太医得差不多,不过大抵是住持也看出江倦心情不太好,又道:“除注意调养,王妃也要保持心情畅通。”
顿一下,住持又道:“王爷道王妃频繁心口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