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一会儿,他又想起了什么,笑嘻嘻说:“他现在不是离王妃了吗?”
江倦痴恋安平侯一事,他们这些与安平侯有交情的人多少知道一点,李铭又生性轻浮,是以压低了声音说:“侯爷,您每月都会来书肆一趟,他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就今来了呢?”
李铭挤挤眼睛,“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安平侯皱了皱眉,“慎言。”
李铭与他混熟了,知道他没真生气,还在同他嬉皮笑脸,其他人也起哄道:“侯爷,不若请王妃上来喝杯茶吧。”
安平侯不太赞成,本要一口回绝,又听李铭调侃道:“他都是王妃了,还寻侯爷至此,侯爷你若不见,当真是君心似铁啊。”
安平侯低头看江倦,目光忽一凝,望见江倦包扎起来的左手,终是改了口,“……也好。”
他本就对江倦有诸多亏欠。上回在宫里,许多事情不便多说,这一次倒可以说清楚了。
安平侯唤来小厮,低语几句,小厮立刻领命下楼。
李铭看着看着,没忍住问安平侯:“侯爷,你觉不觉他变了好多?上回见还连头也不敢抬呢,今怎么就……”
怎么样,李铭没了下文,毕竟江倦再怎么样也是离王妃了,说出来有些不敬。
——怎么就这么心痒他帷幔下的那张脸。
安平侯看他一眼,竟意会到了李铭未说完的,他莫想起那一江倦睫毛晃动,脸庞潮湿的模样,心也跟着一动。
下一秒,意识到了什么,安平侯重重放下茶杯,“本侯看与往没什么不同。”
“没变就没变,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李铭嘟囔几句,亲自给安平侯斟酒,“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来,喝酒喝酒。”
与此同时,小厮也已经下了楼,他叫住江倦,低声道:“王妃,侯爷请您上楼一叙。”
江倦缓缓扭过头,“侯爷?哪个侯爷?”
小厮失笑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