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叹口气,很是同情地看向薛放离,薛放离瞥来一眼,“怎么了?”
江倦小声地问他:“陛下说要为他做主,不会真要处罚你吧?”
薛放离向来行事荒唐、毫无章法,不乏有人进宫告御状,他从未放在心上,一次也不例外,薛放离笑吟吟地说:“应当不会。”
应当?
不是肯定的说法,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发生,江倦一,更不放心了,他对薛放离说:“王爷,你快与陛下说清楚。”
他拧起眉心,担忧几乎要溢出来,薛放离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料到江倦会如此上心,他一怔,随即缓缓地笑了,“什么事。”
“有事的。”
江倦好怕他被扣锅,比薛放离本人都还紧张,“王爷,你不能就样任,让他们说你不好也不解释。”
薛放离与他对视,少年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连此刻的担忧与紧张,也都他起。
江倦的专注,薛放离总是格外享受,他本可以告诉江倦,他说事是真的事,他又贪心地再多获得片刻的注视,以什么也有说。
“……王爷。”
江倦又唤了一声,薛放离只是垂眼望他,并有要腔的意思,江倦不解地看着他。
王爷怎么什么也不肯解释?
明明王爷什么也做错。
江倦有多怜爱王爷,现在就有多气恼,他慢慢松了手,自己低着头坐好。
有点生气。
江倦其实很少生气,他本是性格就好,再加上心脏太脆弱,根本无法负荷种负面又浓烈的情绪。
可会儿江倦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也被人误会过,知道被扣锅有多难受,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