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翻涌不息,骨里的疯狂在肆虐,薛放离强压下,最终只是语气冷淡说:“罢了。”
少年信好,不信好,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他不生气,只要他好好的。
薛放离半阖着眼帘,缓缓开口道:“你患有心疾,就不能生气,不必为生气。那樵夫,他欲刺——”
话音一顿,有只手贴在他的唇上,是江倦没再让薛放离往下说。
江倦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生气,王爷却误会了什么,只好他解释:“没有信他的鬼话,连他自己都说的是听说。”
“王爷,你真的不知道在气什么吗?”
江倦垂下睫毛,轻轻说:“王爷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任由别人乱讲?书肆里的事情,再怎么样都怪不到王爷身上,可你什么不说,什么不解释。”
王爷是受害者,江倦知道自己不应该生王爷的气,可是他真的忍不住。
江倦抬起眼,瞳光清亮亮的,他认真说:“王爷,不想你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