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齐声应下,江念心中却仍是一片冰凉。
离王知道他的心意。
这辈子,离王看得出,那上辈子,离王也然看得出。
可他无动于衷。
可他一再践踏他的真心、践踏他的尊严。
他——
好得很。
江念气息很急,被掐破的掌心,血流汩汩。
竹林清幽,水流环曲。
酒杯被置于上游,手一松,就顺流下,在一片哄笑声中,流水将酒杯送到杨柳生面前,他执起一饮尽。
“杨兄好酒量!”
“咱们京城的水,仅养人,还好客呢!”
“怎是,这流觞曲水,十次有八次都让杨兄把酒喝了去。”
一群人聚集在水边,怀谈笑,有人赏完花归,见杨柳生还在饮酒,提醒他:“杨兄,你怎还在这儿喝酒,方才我可瞧见江公子了。”
杨柳生次进京,除了与好友相聚,就是为求见江念,他连忙询问:“公子在何处?”
“往海棠苑去了。”
杨柳生连忙请辞:“诸位,我去寻公子了。”
他平生好美人,也只爱画美人,在场人皆众知,是以倒也没人挽留,只他友人道:“杨兄,这公子的美,可是寻常美人的美。”
别的倒没什,杨柳生一张嘴,刻薄至极,友人纯粹是好意提醒,免得他第一眼觉得好看,日后改了心意,还得上门赔罪。
关于这位公子江念,杨柳生早听闻诸,如提醒他的人更是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