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江倦都在行使他的抱枕职能,在薛放离怀里坐完了全程,不过到了地方,他撩开帘子一看,不太想下车了。
“王爷,你要做什么?”
京郊处,田野,流水潺潺,简直是户外活动的首选之地,江倦震惊地问:“你不会真的是带我来散步的吧?”
薛放离来此,只是鹿茸血酒被换成狼血一,有了些眉目。
至于会带上江倦,本来不过是在逗他,但把人抱了满怀,江倦就己环了上来,薛放离觉得带上他也妨,就一同抱了出来。
这些倒是不必告知江倦,薛放离笑笑地问:“你若是想散步,待本王处理完情,就陪你走一走。”
江倦当然不想,忙不迭摇头,“不想,我一点也不想。”
唯恐被骗去走路,江倦白净的手指攥住软垫,不肯下车,薛放离倒也没有勉强,只是道:“在此候着本王回来。”
只要不让他翻面,怎么都可以,江倦立马答应下来,“的。”
薛放离看他一,留下了几个侍卫。
到最后,江倦也不知道他们出来这趟是为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多想,王爷不在,他一个人在马车里,先是懒趴趴地往后靠,又没骨头似的躺下来,换了几个姿势,江倦重新入睡。
一连睡了几觉,江倦再醒过来的时候,王爷却还是没有回来。
江倦纳闷地撩开帘子,四处张望,结果王爷没看见,反倒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年端坐在岸边,在低头垂钓。
春日阳光倒是和煦,但年坐的地方又对着太阳,他似被晒得睁不开睛,却又没有换一个位置垂钓的意思。
江倦忍不住问他:“你不晒吗?”
年似乎知晓马车内有人,见了声音也不意外,更没有回过头来看,只是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