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画瓢地举起来,一通瞎玩。
忽然有指节明晰、肤色苍白的手伸了过来,紧接着有人朝他俯身,男人嗓音很又沉又淡,“位置不对。”
“这根手指、还有这根——”
江倦白净的手指被一一扣入,对方分开他的手指,引导着他抵在弦上,却没有再松开,而是保持着五指紧扣的动作。
“王爷,你回来了。”
江倦精神一振,要回头来看,又有一手捏住了他的颌,没让他转头,身后的薛放离道:“教你射箭。”
他几乎把江倦揽在怀里,说完,捏住江倦颌的手松开,覆在了江倦握住弓身的手上,而后微微用力,开弓拉弦。
江倦学得却不太认真,不许他转头,他就仰起头来,轻地:“王爷,你去哪了,我了你好久。”
他仰起头的时候,肩颈线条格外漂亮,又是才睡醒不久,鬓微乱,整个人都恹恹的,懒倦得youren。
薛放离望他一眼,压了心头的不悦,佯装漫不经心地道:“忘了本王走时与你说过什么?”
江倦回忆了一,无果,他真的忘了,“说了什么?”
薛放离垂眼,“本王让你在马车上候着本王回来。”
江倦“哦”了一,“我本来是在马车上的,但是睡醒好几次,王爷你都没有回来。”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他:“怪本王?”
江倦无辜地看看他,什么也没说,但意思却很明显。
——不然呢?
又在撒娇。
薛放离没再搭腔,是松开了握住他的手,对江倦说:“自己试一次。”
江倦:“啊?我不会。”
薛放离淡道:“方才教的你如何握弓拉弦。”
江倦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