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政事方面,从不许后宫插,他的母妃——梅贵妃急团团转,却又无法亲自说情,于是一日恨不派人他这承德殿催上四五次。
薛朝华叹口气,“父皇格外纵容老五,若非此事与他关,本宫也不必虑这么久。”
他与安平侯关系不错,安平侯父母双亡,了弘兴帝的恤,让他与大皇子一同在大本堂念书,两人年纪相仿,再加之安平侯性格沉稳、师出名门,薛朝华也意拉拢,是走动颇近,这些事情,他也没瞒着安平侯。
安平侯闻言,神色一顿。
李铭一事,他当日也在场,至于他冒犯离王妃的一席,更是让安平侯丢了大面子,但要论起,李铭确实罪不至死。
及此,安平侯提醒道:“殿下,解铃还须系铃人。”
薛朝华苦笑道:“本宫也想过啊,可那老五就是个——”
他动了动嘴唇,无吐出“疯子”两个字,薛朝华道:“他一个不顺心,谁知道又会怎么发疯。”
安平侯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殿下怎未想过,兴许可找离王妃说说情。”
提及江倦,安平侯的心情复杂不已。
他自始至终都不明白,江倦嫁入离王府后,只是短短的几日,他怎就会宛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是过去的自卑与阴郁一扫而空,甚至就连对自的那些情愫,也再寻不见。
他当恋慕过自?
安平侯不禁产生了如此疑。
自书肆偶遇之后,安平侯在百花园又远远地见过江倦一面,只是那一次,他被离王抱在怀中,乖顺让安平侯心中升起了一丝隐秘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