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月笑了笑,颇是无赖地说:“陛下,臣也没办法啊,谁让这软饭太好吃了。”
弘兴帝又骂了他句,这才说:“你与扶雪京之,朕就想召你入宫,你跑得太快,扶雪又拦再拦,朕才什么也没说,现在你的旧友见了,山水也游玩过番,总该为朕分忧解乏了吧?”
苏斐月也不应声,是说:“这得看陛下的忧与乏棘不棘手。”
弘兴帝也不与他兜圈子,“朕这几个儿子之,你觉得谁最可担当大任?”
“这些,朕越的力不从心了,立储之事,先压再压,现在看来,却是不得再推了。”
苏斐月沉默片刻,问弘兴帝:“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弘兴帝觑他眼,“先说点好听的吧。”
苏斐月便道:“臣曾任少傅之时,与两位皇子有过接触。大皇子为人直爽,性格坚毅,五皇子——离王殿下,多智近妖,尚且少时,已有威势,至于六皇子……”
“颇为纯良要强。”
弘兴帝点头,“你这些场面话倒是好听。”
停顿几秒,弘兴帝又道:“真话呢?”
苏斐月缓缓地说:“都不能委以重任。陛下不若再多干几个头,看看您的孙儿之,可有人能委以重任。”
弘兴帝听完,倒也不恼,是问他:“为老五不行?”
“老五从天资就好,至于其他的——你的威势,是道他喜怒不定、手段残忍吧?这些尚且可以约束。”
苏斐月皱了下眉,提醒他道:“陛下,现在尚且无人约束得了王爷,他日又有人能约束王爷?”
“陛下始终不立太子,就是因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