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倒是他逗笑了,薛放离也掀了掀唇,嗓音淡淡地说:“确实是退婚之恩。”
薛扶莺摇摇头,还是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打趣薛放离道:“这么好的孩子,真是便宜你了。”
话音落下,薛扶莺抬起头,一人大步走,连忙拉起江倦的手,轻声说:“斐月,就是这个孩子。”
斐月?苏斐月吗?
好像是驸马诶。
江倦也抬起头,苏斐月与薛扶莺一样,一江倦就满面愧疚地说:“是我们对不住你。”
薛扶莺捂嘴笑道:“方才呀,宫问过了,倦倦说还要感谢照时的退婚之恩,他在王府过得好呢。”
苏斐月淡淡一笑,“是吗?”
“那就好。”
听他们这样说,江倦勉强放下了心.
其实这一段剧情,江倦也研究过了,江倦觉得长公主与驸马会这么生气,主要是因为与他同名同姓的炮灰角色咬舌自尽了,安平侯也算是间接害死了一个人。
现在退了婚,江倦还好好的,过得也很好,驸马与长公主没有那么愧疚,可能就会好一点。
想到这里,江倦舒了一口气,咬筷子看饭菜,只是忽然之间,他听“砰”的一声,苏斐月放下了酒杯,对薛扶莺道:“听说二公子今日也了,叫过看看吧。”
他与薛扶莺一样,是宴会才知晓的退婚一事,苏斐月震怒不已,尤其是在得知江倦还成了离王妃以后。
离王就威名在外,何况苏斐月还做过他的少傅,深知薛放离是什么样的人——暴戾恣睢、行事毫无章法。江倦过得好的这种话,他也只是听听,心中却仍是恼怒不已。
薛扶莺叹了口气,自然明驸马让人叫江念的用意,也知道他对江倦的担忧,是以并不阻拦,递给了公公一个眼神,“去,把二公子叫过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