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眉梢轻抬,“是本王拿着你手,捏自?”
江倦仰起头,“……这又不算。”
算不算都不重要,重要是江倦行为没惹得薛放离不悦,他甚至还颇为纵容,无论如何,薛扶莺与苏斐月确实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可再如何,无论江倦过得好不好,总人该向他歉,苏斐月敛起笑容,望向了一侧,正撞上江念不及收回目光。
他阅人无数,自也看懂了这目光。
嫉妒、怨恨、愤怒。
江念仓皇低下头,苏斐月更觉得厌烦,连带着语气也几分不耐烦,“公子,这长一段时间,你可好了要如何歉?”
他不能歉。
倘若了歉,就是承认了自明安平侯与江倦婚约,不仅不避嫌,还以友人义,一再往,甚至……蓄意勾引。
江念攥紧了手心,他不能承认。
上辈子,他克守礼,最后郁郁而终,这辈子凭不能遵从心意?
上苍给他这一次机会,难不就是为了让他弥补上辈子遗憾?
沉默,一片沉默。
苏斐月问他:“看,你是不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