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安静。
马跑得很快,但是他被抱得很紧,所以江倦并不害怕,可是他又感觉氛挺不对的——王爷好像生了,再犹豫,江倦是没有扯下衣袍,实实地藏在下面。
他落了水,浑都湿透了,头发、衣袖、衣摆都在往下淋水,马在一路奔跑,水珠也在落了一地。
“这是怎么了?”
弘兴帝在与苏斐月一散步,见状俱是一愣,汪总管打量几眼,担忧地说:“陛下,似乎是王妃落了水。”
“落水了?”弘兴帝皱眉道,“快些喊几个御医过去。”
汪总管领了命,急匆匆地走了,苏斐月看马匹远去的方,久久没有回神,弘兴帝拍拍他的肩,“替朕跑一趟,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苏斐月本就在担心,当然不会推辞,“是,陛下。”
江倦被抱回帐篷,放在了榻。
“烧水。”
薛放离吩咐了一声,江倦深吸一口,衣袍往下拉一点,本想鬼鬼祟祟地偷看,结果视线一没有阻碍,正对薛放离的目光。
江倦本来就心虚,这一下子,他差点跳起来。
“……王爷。”
不于以往的温和,薛放离神色冷漠,甚至称得是阴鸷,颇是可怕。
江倦叹了一口,王爷的生了,他只好主动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我应该小心一点,不让自己掉进水里。”
薛放离捏住他的下颌,眼皮轻垂,听不出情绪地问他:“认为错在此处?”
江倦“啊”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