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
“;还在连;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哪一日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
薛从筠一度哽咽,“**竟是;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哭出来,“;好傻,;怎么会这么傻,;……”
改**五哥不在,他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
再甩给他倦哥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狠狠地闹上一场!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本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却又浮红一片,伤得颇受触目惊心。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江倦犹豫地看看却没动,薛放离便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
这个姿势实在是奇怪,本来还没有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过于草率了,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