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仰起头,没睡好,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江倦恹恹地说:“你放我睡觉,醒了你再玩不好吗?”
薛放离眉梢轻抬,压低了嗓音,语气又轻又缓地问:“怎么玩都可以?”
江倦突警觉起,“当不是……”
思索了一下,江倦终于意识到“玩”这个字眼不对劲了,他改口道:“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可是比起摸,本王更想……”
薛放离压低嗓音,“咬一口。”
江倦:“???”
他慢吞吞地说:“这不合适吧?”
薛放离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本王昨晚给你药,怎么不说不合适了?”
“这又不一……”
药是特殊情况,他怕疼,何况被磨伤的地方又格外娇嫩,手指怎么碰都会疼,所以才会、才会——
采取非常规的药方式。
说到最后,江倦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他不想挨咬,在接着睡与被王爷玩痣间,江倦选择了早起。
他从没有起床起得这么利索,也从没有起这么早还不抱怨,江倦坐好,侍女走替他梳理头发。
梳着梳着,侍女突说:“王妃,您还记得昨日您救下的那名马夫吗?”
江倦点点头,“嗯,记得。”
侍女既提起了,江倦连忙问她:“他怎么了?”
侍女道:“人昨日就醒了,还想向王妃道谢,只是被人拦了下。”
江倦“哦”了一声,“那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一声,没事的,以后小心一点。”
侍女犹豫了一下,“他一早便又了,想与王妃您亲自道谢,王妃,您见是不见?”
“若是不见,奴婢就替您转告他。”
见一面也无妨,就是他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