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看向被屏风遮挡的雅间。
——他向知如何收买人心。
江倦:“……”
安平侯?
他听出了安平侯的声音,可是安平侯又好像没认出他。
这也太巧了吧?
江倦点绝望,不过再怎么绝望,他瞄了一眼薛放离,还是担忧占了上风,江倦幽幽地说:“讲不讲理,关你什么事?”
安平侯眉头一皱,“你——!”
“你可知陛下平生恨人仗着出为非作歹?”安平侯,“你既然出入这间酒楼,说明出非富即贵,非不识礼教之人,你学的仁义德吃进了狗肚子里吗?”
江倦很坦然地说:“在乡下长大,没上过学。”
竟会人自己不学无术说得如此理直壮,安平侯听完,心中更是厌恶,“你——”
“也没学过仁义德,”江倦补充,“就是蛮横跋扈,你再多说一句话,你也给出去。”
隔着几扇屏风,又在酒楼之中,杂音颇重,少年的声音听不真切,但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安平侯又觉得点熟悉,不过安平侯没深究。
这少年,没上过学还不以为耻,想必也非自什么高门大户,安平侯冷一声,自报家门:“你好大的胆子,乃安平